禽流感：大流行的可能性
与大卫·欧佐诺夫的对话
这个故事发表在2005年10月19日的《今日波士顿》上。
很少有人记得1918年和1919年爆发的毁灭性流感，那次流感导致全球约4000万人死亡。今天，一种新的、具有潜在破坏性的流感毒株——禽流感——正在引起公共卫生界的警觉。大卫•Ozonoff公共卫生学院的一位教授兼环境卫生系主任，对接触有毒物质，特别是来自危险废物场所的有毒物质对社区健康的影响进行新濠影汇线上赌场研究，并采用新的数学方法来理解小型病例对照新濠影汇线上赌场研究的结果。他对禽流感及其大流行的可能性特别感兴趣。他谈到了公共卫生界应该做些什么来为可能的大流行做准备。
公共卫生官员似乎对潜在的禽流感大流行感到震惊。什么是禽流感？为什么禽流感有大流行的可能？
首先，禽流感是流感的一种，是一种病毒性呼吸道疾病，通常在北半球的冬季达到高峰，并引起熟悉的症状：通常是突然发病，伴有发烧、头痛和转动眼睛时疼痛、明显的肌肉和关节疼痛，以及迅速发展的干咳。通常情况下，急性症状会在四五天内消失，但他们可能会持续咳嗽数周，并在之后的几个月里感到疲倦和虚弱。它不仅是造成所谓的流感季节（11月至3月）缺勤率高的原因，也是寻求医疗服务的最常见原因之一。因为它是由病毒引起的，所以抗生素是无效的，尽管它们经常被不恰当地开处方。这是典型的图片。但有相当数量的人，特别是那些老年人或非常年轻的人，或那些有其他慢性健康问题的人，会患重病并死亡。
流感及其并发症是美国每年3.6万人死亡的直接原因，在一个非常糟糕的季节，死亡人数会更多。每隔30或40年，这种病毒就会发展成大流行的潜力——也就是说，它会席卷全球，造成特别严重的疾病。这就是1918-1919年大流行期间发生的情况，被称为西班牙流感，全世界约有4000万人死亡，美国有数十万人死亡。
流感如何演变成大流行病毒？
这是一个复杂的问题，但有一件事要知道的是，流感的结构每年都在变化，所以一般人群对新的病毒株只有部分免疫力。我们每年都开发新的流感疫苗来对抗这些新的毒株。当病毒变化太大，以至于我们的免疫系统无法识别它或产生任何初始反应时，就会发生大流行病毒。当大流行病毒出现时，几乎没有人具有免疫力。因此，很有可能发生全球性流行病，这就是大流行的含义。
那么到目前为止我们对禽流感观察到了什么呢？
目前影响鸟类，特别是东南亚和中国家禽的病毒，是适应于在鸟类中生存，而不是在人类中生存。它对鸡和火鸡等家禽非常致命，几乎100%的感染者死亡，但鸟类病毒通常不会攻击人类。至少在1997年之前我们是这么认为的，当时香港爆发了一场小规模的疫情，尽管病毒的起源可能是在中国南方。事实上，以前所有的大流行都可能是从世界的这个地区开始的，因为传统的生活方式往往把人、猪和家禽紧密地放在小村庄和村庄里。猪可以同时携带人类流感病毒和禽流感病毒，从而成为两种病毒的一种混合容器，它们可以混合和匹配遗传物质，产生具有每种病毒特征的新杂种。因此，一种主要是人类的病毒，但有一些鸟类或猪的特征，在我们的免疫系统看来会非常不同。这可能是大流行病毒传播的主要途径。
这次在亚洲爆发的禽流感不同寻常之处在于，病毒没有经过猪的中间媒介，而是直接从鸡传染给人类。这是一种亚型，以前从未引起过人类流行病，所以我们没有免疫保护。它已经完成了大流行所必需的两件事：它已经跳到人类身上，并导致严重的疾病。它还没有像普通流感那样容易在人与人之间传播，这一点令人信服。有确凿的证据表明，病毒也在变异，以获得这种能力。当它发生时，它将在几个月内传播到全球。它在迁徙的水禽中传播得很快，没有办法把它带到亚洲。
科学家不是在研制禽流感疫苗吗？
据我们所知，目前还没有针对这种流感有效的疫苗，而且在我们知道会引发流行病的禽流感的确切毒株之前，我们很难制造出一种疫苗。当我们发现这一点时，疫苗的生产周期约为6个月，尽管人们正在努力通过细胞培养方法缩短这一周期。如果在未来一两年发生大流行，我们将没有特定的疫苗。一种特异性较低的H5N1疫苗可能（也可能不）提供一些保护，但目前仅处于初步试验阶段。
流感来袭时没有抗病毒药物可以服用吗？
瑞士罗氏制药公司生产的抗病毒药物达菲（Tamiflu）就是其中之一。达菲必须在发病初期或预防时服用才能有效。但它供不应求，其他国家已经在美国之前下了订单。美国只有210万剂，这种药物的生产周期为12个月。因此，如果在未来六个月内发生大流行——这是很有可能的，甚至有些人认为很有可能——这个国家很少有人能得到这种药。
大流行的后果是什么？
没有人能给出确切的答案，但它会给我们社会的几乎所有系统带来严重的压力：不仅是医疗保健——其储备能力很弱或根本不存在——而且还会给我们所有的关键基础设施带来压力，比如食品供应、公民安全、交通，以及其他任何会受到高达30%的缺勤率影响的东西。贸易和商业将受到严重限制。我们生活在一个高度相互依赖的世界里，一切都是“及时”完成的。这意味着当一个系统严重瘫痪时，比如因为卡车司机的数量减少了三分之一或更多，它会波及整个系统。
这听起来很可怕。世界应该做些什么来预防或为此做准备？
在某些方面，我们应对大流行病的准备并不比87年前更好。有一项书面计划，如果亚洲爆发疫情，将向受影响地区紧急运送抗病毒药物。但没有多少人认为这会奏效。这些地方的公共卫生系统都很简陋。如果流感大流行在未来两年内得以延缓，我们可以增加抗病毒药物的生产和疫苗技术。但同样重要的是努力改善公共卫生基础设施，即使是在这个国家。如果我们有了疫苗和抗病毒药物，我们该如何给人们使用呢？医院的急诊室和诊所在某些情况下已经不堪重负，将不堪重负。
短期内有什么办法吗？
不幸的是，在全国范围内，在一个公共卫生领导痴迷于生物恐怖主义的国家里，没有很多关于这方面的计划。但几个月来，世界各地越来越多的公共卫生人士一直在网上分享自己的想法。最近，fluwikie.com推出了一种新的协作解决问题的网络技术，以交换有关该主题的想法和专业知识，以帮助社区在地方层面上进行规划。你可以去fluwikie.com看看每个州都发生了什么。流感大流行不会像一场自然灾害那样，物资可以迅速运往单个受影响地区。它将在每个地方发生，几乎同时发生，持续两个月。所以我们需要做的是考虑我们如何在当地照顾人们，我们可以在哪里为人们设置床位，我们如何重新激活退休护士。你必须现在就做好计划，而不是等到大流行来袭的时候。
欲了解更多信息或分享您的专业知识，请访问www.fluwikie.com。这篇文章首次出现在2005年秋季的《健康领域》杂志上，这是波士顿大学公共卫生学院的杂志。禽流感病毒图片由美国疾病控制中心提供。戈德史密斯，J.卡茨和S.扎基。